“既然是道远堂的同僚,给她看也无妨吧?”
白贞茜问泠无风。
虞夏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这只鸽子是淮陵道远堂的江聆帆送我的,我真不是道远堂的人。”
白贞茜二人却不信。
“传讯鸽训练不易,怎么可能说送人就送人,每一只都是记录在册的,要送人除非是堂主亲笔批准……”
说到这儿白贞茜忽然一滞,“堂主?”
“你跟英俊的陈堂主很熟吗?”
虞夏被白贞茜问住了,迟疑了一会儿,“应该不熟吧。”
想比之下,跟江聆帆那才叫熟啊。
郭通却在这时候插话了。
“我觉得陈堂主对虞姑娘颇为照顾。”
“哦?这怎么说?”白贞茜问。
虞夏感觉白贞茜瞥向自己的目光有点可怕。
偏偏郭通还毫无所觉,把当初玄师大会上发生命案的事都一五一十说了,包括她跟道远堂的人同吃同住,共同查案,以及道远堂对她这个疑犯的优待。
白贞茜的目光越来越冷了,仿佛能凝结出实质的杀气。
这下连郭通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白姑娘?”
白贞茜压根不理他,因为她眼里只有虞夏。
“跟陈堂主不熟?”
虞夏咽了咽口水,有些没底气,“是不熟啊,就没单独说过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