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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觉得很奇怪啊。”
虞夏手里拿着根糖葫芦,咬了一个下来转头跟陈道人说话。
“照理来说,万事万物自有它本身的形态,想要修成人形没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和经年累月的修炼是很难达到的,为什么之前北马庄外的棺板精和阿柔姐姐,会那么容易就生成了灵呢?”
“这不合常理啊。”
陈道人在虞夏一边慢悠悠走着,有些嫌弃地瞥了虞夏一眼,“你以后能少吃点这又甜又粘嘴的东西吗,也不怕长牙虫。”
“不过你说的这种情况,古往今来都是少数,最近遇到的似乎的确频繁了点。”
陈道人没再说别的话,虞夏满腹疑问,却也没法问,只在心里暗自猜测着这种情况的成因。
虞夏想着心事,低头正要再咬颗糖葫芦的时候,发现手里只剩下了一根光秃秃的竹签。
而在她一旁让程不迟牵着的骡子,嘴巴的肉正在快速地抖动。
虞夏:“……”
这臭骡子又偷吃她东西。
陈道人跟程师兄肯定都看见了,偏偏都没出声提醒她。
虞夏不满地扁了扁嘴,随手把竹签丢到街边墙角下。
“三间上房。”
几个人风餐露宿月余,好不容易碰上个县城,就进了城。
他们找的这家悦喜客栈在钟山县算不得什么好客栈,陈道人说,他们麻衣派讲究入世,体验人间疾苦,而不是享受来的,这种可以住但又不会过分脏乱的客栈对他们来说正好。
掌柜面露难色。
“几位客官,不是我不给你们住,只是我们客栈刚刚闹了人命,没看许多客人都退宿了么。”
掌柜的这也是为他们好。
毕竟刚出了人命的客栈不吉利,走南闯北的人大都相信一些玄乎的东西,认为再在这客栈住着会沾染上晦气,影响他们将来的运势。
虞夏觉得有些稀奇。
“出了人命?有贼人行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