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修为高,那都是靠丹药秘宝堆起来的。”
虞夏恍然大悟。
难怪她觉得那些铸器师虽然修为不低,但给她的压迫感却都很小,铸器师若能够铸得上好的法器,那酬劳势必不低,既然手头宽裕,自然有能力为自己置备提升修为的丹药秘宝。
“他们就不担心为今后的修行埋下隐患吗?”
虞夏又有些想不通了。
陈道人叹了口气,“修为与铸器两者不可兼得,他们选择用丹药堆修为,也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好的铸器罢了。他们来参加这铸器大会,为的也是能在铸器之道上更进一步,而非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等于是牺牲今后求道的前路来铸器了。
“这却也是这千百年来再未出现铸器宗师的原因。”
毕竟光靠丹药秘宝堆积修为,终究不是正途,丹药秘宝用多了迟早有不奏效的那一天,没看那上孙舯也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六品么?
“那师父,既然有足够的修为才能铸成好的法器,那那个二品的玄师跟四品五品的这些人比,劣势很明显啊。”
场中同虞夏一个想法的人其实并不少。
早就在铸器师们上台抽签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讨论了起来。
“二品玄师也敢上台参赛?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是啊,虽然说修为不代表铸器水平,可是修为低那么多,能够熔铸到法器里的元气也会少很多啊。”
“他的请柬不会是偷来的吧?”
……
那个站在“止”位的胡子拉渣约莫三十来岁的二品玄师对旁人的议论毫无所觉,可是看座这边一个穿着长衫的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却清清楚楚听在耳中。
“不生气不生气,不同傻瓜论短长,加油啊,程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