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的马可以跑很快,好的甚至能够日行千里,也早早地就看到了城门。
偏偏半天过去了,城门还是遥遥地立在前方。
几个人百无聊赖,开始没话找起话来。
“小兄弟。”
说话的是最早开口说要卖酸书生布巾的汉子,就是媳妇儿刚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的老张。
酸书生正蔫头蔫脑地没精神呢,听到有人喊他,礼貌抬起头看过去。
“这位兄台,何事?”
老张拉了拉马凑到了酸书生边上,“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那祖孙俩是高人?”
酸书生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是啊,我猜到他们是高人,没想到这么高……”
老张没听出来酸书生语气中的郁闷之意,兴致勃勃地问他,“怎么回事?能给我们说说吗?”
其他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也都往酸书生那边凑。
“快说说快说说,你是早就见过他们俩吗?要不你就能那么放心地让那丫头给你烘干衣服呢,没点了解的不可能那么信任吧?”
酸书生闻言更是有苦说不出。
“我在进茶棚前,就见过他们俩。”
“你路上碰见他们了?啊对,你们是前后脚来的,又都是从南边山道那儿过来,的确有可能碰上……”
“不对啊,你骑马,他们俩骑骡子,怎么反倒你在后头了?”有人提出了一问。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酸书生又开始苦了脸。
“是啊,因为他们早就知道要下雨,特意让骡子快跑了几步……”
他这一说,边上的人立刻露出了然之色。
怎么回事还用说么?那祖孙俩早就看出要下雨,特意提前避雨,这酸书生没信,这不,最后跟落汤鸡似的进了茶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