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你们还想隐瞒什么?
范长善似乎没有听出江聆帆话里的嘲弄之意,只点了点头。
“早年我与大山兄弟相交甚厚,后来他英年早逝,我们范家虽然同徐寡妇没怎么来往,但是我们每年都会给她一笔银子好让她保证基本吃穿的。”
虞大山有留给徐寡妇银子,范家每年也会送钱,从这个层面上讲,徐寡妇过得倒是不错。
可惜不明不白就死了。
“不过这信,似乎没有写完吧。”江聆帆拿着信又看了两眼,抬头对众人道。
虞夏闻言一愣,而范家人的脸色在江聆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微不可查地有了些变化。
“为什么说没写完?”
虞夏是读过这封遗书的,遗书最后是交代徐寡妇好好过日子,有困难找范家,语句完整,看不出来没有写完的迹象。
江聆帆拿着这封信给虞夏看,“这说到底属于书信,而一开始虞大山也特意写明了对妻子的称谓,说明他是十分郑重地写下这封信的。那么,为何到信的末尾却没有他的署名和日期呢?”
虞夏很少能接触书信,所以先前未曾留意,这会儿听江聆帆的解释,立刻明白了过来。
果真如此!
莫说是普通书信,这可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笔啊!怎么可能连署名和日期都没有写上?
这信,应该还有半封。
可是,那半封去哪儿了呢?
虞夏是在徐寡妇的梳妆匣找到的这信,那匣子现在已经被虞大全拿走了,但是当时她发现这封信的时候仔细看过,确实只有这一张纸。
还有半封,应该是被那妖人拿走了。
徐寡妇的卧室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想来并没有别人去过。
“先不说那遗书,虞夏,你说说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虞夏扭头看墙上那幅画,同上次摸黑过来不一样,这会儿她将那副画看得更清楚了些,隐隐觉得那画看着有些怪,却一时说不上来,只指着画对众人道:
“那幅画后面有个暗格,范尔栋先前应该是为了暗格里的东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