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疗效比较好的金疮药而已,爹这一顿板子下来,大概需要在床上躺个个把月吧。”
虞春还是不信。
“你就不担心吗?”
虞夏听虞春这么问,扭头看她,这才发现虞贤也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尽是不解之色。
虞夏叹了口气。
“无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个人,想要打破原来的束缚,走向更好的道路,势必要经历一段阵痛的。”
“为了更好的生活,这点伤痛,是值得的。”
虞春沉默了下去,虞贤也低下了头。
杖刑终于结束了。
虞大有被打得血肉模糊,但好在素日身强体壮,精神还算不错。
虞夏赶紧过去,先用元气给他将伤口出的血止住,然后两个行刑的汉子将他扶了起来。
虞震将祠堂们打开,里面是列祖列宗的牌位。
虞大有被人搀扶着跪倒了祖宗灵前。
虞震朝牌位上了三炷香,然后请出了族谱。
“从今日起,虞德彪次子虞大有,与父兄脱离关系,从此平穷富贵,各不相干。”
虞大有朝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响头,重复了一遍虞震刚刚说的话。
虞震将族谱翻开,找到虞德彪那一栏,将“次子虞大有”以及下面的妻儿名字全部划掉,重新列了一行,写上了一家人的名字。
从今往后,他们一家子,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