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贤立马就大声说道,“对!我家收拾的时候发现丢了两只烧鸡,三个酱肘子……”
“小贤!”
虞大有立刻大喊出声,打断了虞贤的话。
“这菜又没写名字,你不能说别人家吃烧鸡酱肘子的就是从咱家偷来的吧?”
“可是哪有这么巧的,他们吃的恰好就是咱们丢的!”
虞贤反驳道。
一样菜是巧合,两样三样呢?
怎么你家今儿吃的东西跟我家席面上丢的菜都一样呢?
都是乡里人,平日里桌上有一样肉就不错了,你家一下子摆了好几样,说是你们自己买的,谁信呢?
王婶瞧了眼板着脸端坐着的虞德彪,再加上面无表情眼观鼻鼻观心的虞大全,还有畏畏缩缩低着头的高氏,又顺带斜了眼阴沉着脸的缪氏。
“嗤!”
王婶笑了一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们可别往心里去。”
说着便伸手摸了摸虞贤的脑袋,又笑着说:
“咱们虞老哥虞大嫂怎么会是这种人呢,想吃直接问儿子拿不就行了,犯得着偷么?这一定是误会!”
“再说了,你们家大全可是上进的读书人,将来要做官老爷的,读书人怎么会允许家人偷亲弟弟家的东西还一块儿吃呢,这礼义廉耻岂不是连咱们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人都不如?”
王婶越说,虞德彪的脸就越黑。
“大有,你今日过来干什么。”虞德彪沉声道。
“祖父,我们是过来给您家看风水的,先前二妹跟大伯说好的。”虞春抢在虞大有前面回答道。
虞大有手里抱着篮子,僵立在那儿,闻言“嗯”了一声。
“看什么风水!咱们屋风水好的很!”
虞德彪“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一手举起拐杖,指着虞大全骂道:
“你个不孝子,带着外人和孩子上自己父亲家来作乱,一大把年纪行事如此糊涂,真是越来越活回去了!”
“哟!虞德彪,我客客气气称呼你一声虞老哥,你还蹬鼻子上脸指桑骂槐了是吧?怎么了,合着你虞德彪家里是金砖玉瓦不成,我这个外人还没资格登你家门了是不是?”
“我教训儿子跟你这老妇又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