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都是走投无路了才……”
“所以，你是因为走投无路才找上我的？”盛夜捻起她的几根青丝，在手里打着圈把玩。
“我……”颜瞳有些哑口无言，因为她好像真是走投无路才找上盛夜的，并不是因为喜欢他或崇拜他。
她顿了许久，才道：“我当时只是想找一份工作，没想到事会发展成这样……”
“我知道。”出乎她意料的是，盛夜并没有抓着这个点为难她：“我当初收留你时，也只是想要一个完全属于我的模特，没想到，会就此找到此生挚。”
挚！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盛夜第一次对她直接表达意！
平里的他，都是很别扭的，能做就绝对不用嘴说。
今天，他不按常理出牌，倒是让颜瞳的小心脏跳得更快了。
她忍着脸庞上的灼烧感，小声地问：“我们才在一起多长时间？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你此生挚了？”
“我说你是，你就是。”盛夜的大手移到她又圆又翘的小股上，捏了一把，然后用质问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说：“难道，对你来说，我还算不得此生挚？”
颜瞳心中一跳，觉得有些虚。
她好像……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自从跟盛夜确定关系之后，她脑子里想的就只是要努力成为能配得上她的人，却从未考虑过，自己这辈子是不是就认定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