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苏小唯回头，想要看清来的人是谁，可视线却模糊一片。
男人看到她忍得通红的双眼之中弥漫着雾气，叹息了一声，问道：“自己能喝药吗？”
“可能……做不到。”苏小唯艰难地开口。
男人甚至苏小唯现在这情况，连走一步都是困难，他主动走到苏小唯的跟前：“来，张嘴。”
苏小唯听话地照做。
药片落入她的口中，紧接着水杯就被送到了苏小唯的唇前，她连连喝了好几口，把药咽了下去，神经这才放松了些。
她看着面前的周让：“辛苦了。”
“咱们两个，犯得着这么客气？”周让端着水杯，出了浴室，顺手带上了门，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却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针对意味十分明显的敌意。
他意外地看着凌止暮。
“这几年，你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凌止暮看一眼对面的沙发。
周让坐过去：“对。”
凌止暮淡淡地说：“我调查过，你们两个。”
周让跟他对视。
凌止暮继续说：“既然是他的经纪人，那就乖乖的跟她保持着经纪人和明星应有的距离，永远都不要妄想，你们之间的距离可以更进一步。”
因为他……不允许。
“呵呵。”周让笑声轻缓，如阵阵清风，气质温润，即便是跟凌止暮这等浑身散发着帝王气质的男人对峙，依旧不落下风。
他问：“你是在用什么身份跟我说的这些话？凌氏集团的总裁凌总？或是小唯以前爱慕的男人？亦或是……哥哥？”
周让刻意地咬重最后的这两个字，语气却带着说不出的玩味与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