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医生,你别听奚瑾胡说,他这个人不怎么着调,遥遥秉性善良温顺,却也有一股执拗,毕竟年轻人都有血性,不希望依靠家里给予的庇佑得到工作,所以她才会反向而来。”
“而且她幼时在孤儿院受过很多苦,体质偏为虚弱,想来部队锻炼身体,提高体质。”
支使开奚瑾,谭泽细细斟酌着用词,细心替月笙遥圆场。
不知闫医生可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奚瑾,长辈说话,不要插嘴,我不是让你问司机话吗?”
场面渐渐恢复温馨,聊天似乎渐入佳境,谭泽面带笑意地同闫澜交谈,途中突然chajin一句话,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哪知竟是奚瑾,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阴沉如水。
没一点眼色,领导的心意都领悟不到?
算什么好下属!
好气,既担心他会胡说八道,又担忧他将事情搞乱。
放晴的心情瞬间阴云遍布,谭泽眯着眼睛看向奚瑾,威胁地目光仿佛在说若是给不出合理解释,让他尸骨无存!
“我问过司机,司机说还得三四个小时,我担心你们无聊,所以就过来活跃气氛!”
呵,用得着他来活跃气氛?
他是不会说话还是不会聊天,用得着他?
奚瑾,好样的!
“闫医生,你刚才说什么怪不得?”
完全忽略谭泽夹带着凶光的眼神,奚瑾自顾自地坐在闫澜身旁,好奇的询问。
“上次小月同志不幸负伤,我帮她做检查时发现她体内有沉疴,想来应该是幼时在孤儿院所得。”
“什么?遥遥负伤?什么时候的事,老大,你为什么又不告诉我!”
奚瑾可怜巴巴的望着谭泽,眼神里充满了谴责。
亏他把他当兄弟,他却连妹妹受伤的事都不告诉他!
生气,很生气,以后他一定要看紧妹妹,防备着老大接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