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狂,抑郁甚至是病态,她知道自己心理有问题,不仅阴暗,而且诡异,她也想自我救赎,心理学知识看的再多,却不能救治自己的疾病。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医者不自医,思想以及心灵上的敏感敲打着她脆弱的灵魂,所以她不得不去挑选极端的方式赶紧结束这场变态之间的争斗。
她迫不及待想要去不对释放被压抑的力量,心里积攒的怒火,怨气以及愤懑像是饱鼓鼓的气球,爆炸时间不一定,她又怎敢停留。
啜泣声越来越小,床被抖动的频率逐渐降低,压抑的气息渐渐被风吃散。
黑漆漆的夜空不见一片云彩,就连经常露脸的月光都躲藏黑夜里,空气里除了风的痕迹,不见任何人来过。
萧瑟的风吹动窗帘,深黄色的树叶在空中飞舞,像是最后一次的舞蹈,舞尽人生的全部。
夜,越来越深,而黑暗却还在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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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吃的?十多年过去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穿着黑衣服,身材魁梧,面相凶煞的男子坐在椅子上,目光不善地落到跪在他身前捂着胸口的男子,大声呵斥。
“十年前你干不过,十年后还是被它反将一军,你信不信他已经查到你的信息。”
“不可能,我已经被判定死亡,她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谭家,古老的家族,虽然人脉凋零,却也非我们能够相抗衡,你真以为没有人奈我们如何?”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冷笑一声,目光阴深的落在跪在地上,神色恍然,面色苍白的男子身上,毫不留情戳破他的假想以及自以为是。
本以为他能够一雪前耻,没想到还是被小贱人整了,还弄得一身伤回来,早知如此,当年他就不该承担着被发现的危险救下他。
真是无用!
“我……”
“别说废话,你是想被送到非洲还是北极?”
“我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