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温润一笑,想伸手摸摸月笙遥柔软的头发丝,却在伸手之时,想到她之前的警告,默默的放下手。
有些话不能不听,毕竟主动权不在他手里!
“能有什么事?小看我是不是,谭先生,小女子不是好欺负的主,不要拿我当病猫。”
余光瞥见谭泽微妙的小动作,月笙遥心下了然的笑了笑,装作视而不见怼道。
“不敢不敢……怎么会拿你当病猫,明明是个母老虎!”
“你才是母老虎,气死我了,有本事站住,别跑!”
月笙遥高昂着头正准备迎接某人的夸奖,结果被谭泽不怕死的言论气的七窍冒烟,不满得瞪着他,却发现他早已逃之夭夭。
臭男人,刚刚还花言巧语,转眼间又嘲讽她!
该打!
“不跑等着你打我?你是不是傻!”
谭泽站在原地,看着落他好远得月笙遥,英俊的面孔浮现着浓浓挑衅,说出来的话又气人又搞笑。
一味地示好只会促成嚣张气焰,偶尔气气,有利于身心健康发展。
“你才傻,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追上你打断你的腿。”
“来啊……来啊……”
“站住……”
……
安静的夜被两人吵闹声点燃,阵阵响声袭击着重峦叠嶂的山峰,隐约中山底的光晕似有片刻恍惚之色。
“再见,帮我好好照顾他们!”谭泽站在出租车外面,透过车窗,看向车里正襟危坐的月笙遥,声声嘱咐道。
他长久不在家,不能尽孝于父母跟前,希望她能代替他尽尽孝心。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