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像是大病了一场,浑身无力。
“哐当”
金箍棒落地。
“哈哈……”
禺绒王忍不住一阵畅笑。
“早如此,她就不用受这么多折磨了。”
“放开她!”
猴子吼道。
“急什么?还不够,远远不够。”
禺绒王狰狞道:“听着,接下来,老子要你自废修为!”
“你做梦!”
猴子怒吼着,攥着拳头,一副要捡起金箍棒,和禺绒王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式。
“这样,你自废双手,我就放了她,我说到做到,你看如何?”禺绒王似乎被猴子的架式所慑,语气顿时弱了几分,以一副“商量”的口吻与猴子说道。
只是,他脸上的冷笑,格外刺眼。
猴子一愣。
死死地盯着禺绒王,拭图分辨他的话的真假。
他犹豫了。
“不用怀疑,身为妖圣,这点信义还是有的。”似乎是为了显示诚意,禺绒王屈指一弹,手上的小刀轻鸣一声,随风消散。
禺绒王特意将玉儿转了个身,使其面对猴子。
粘在眼上的血水,在玉儿视线中形成一层模糊的血雾。
她看着猴子。
远处站在废墟之上的猴子,皮外伤虽好了,可胸口上的血窟窿依然显目。
心脏始终是心脏,是身体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不是轻易能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