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点了点头。
“那这劳什子的酒,有甚好喝的?”猴子丢开‘妇’人,满脸‘阴’厉。
‘妇’人也不是一般人,平白遭了无妄之灾,竟能依旧像没事一样,陪笑道:“因为古来英雄,皆爱美人与美酒。所以,即使这酒不好喝,它也是好喝的。”
猴子瞪了‘妇’人一眼,这是什么歪理。
“因为酒喝多了,会醉。”
‘玉’儿认真地给出了解释。
猴子哼了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出了一个大洋相。
‘妇’人没有急着离开,拭探地问猴子:“如果妾身所料不差,公子应该是冲着邀月而来?”
“邀月?不认识。逛青楼,自然是来找‘女’人的。”猴子不耐烦道。
“公子说笑了。公子身边的这位姑娘,虽然穿得朴素了些,又一直低着头。可妾身一眼就看得分明,这位姑娘‘花’容月貌,冰清‘玉’洁,称是人间绝‘色’也不为过。有这样的美人陪在身边,公子哪还看得上其它的庸脂俗粉。而我们邀月楼唯一能和这位姑娘相提并论的,只有‘邀月’了。”‘妇’人笑盈盈道。
因为邀月,邀月楼才叫邀月楼。
邀月是邀月楼绝对的王牌‘花’魁,盛名之下无虚士,可以一毫不夸张地说,邀月一个人就撑起了一个邀月楼。
她舞技超群,看过她起舞的,无不拍手叫绝、惊为天人。她有沉鱼之美、落雁之貌,无人不想一亲芳泽。
她,卖艺,万人追捧。
她,亦卖身,无数人求一而不得。
“今天正好有邀月的演出,公子可以一饱眼福。说不定还能成为邀月的入幕之宾哩。”‘妇’人调笑道。
“好啊。”
猴子玩味道。
“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见猴子没了不耐,‘妇’人趁热打铁道。
“既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猴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