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不躲便是。
“锵、锵……”
金箍棒挥洒得飞快,瞬间挑飞了七支箭矢。
这是猴子能做到的极限了。
仅论挥棒的速度,足够他掀飞全部的九支箭矢。但每只箭矢上蕴含的寒意,不断地通过金箍棒渗进他的手上。
挑飞七支后,猴子的手腕在打颤,金箍棒险些脱手。
“锵!锵!”
两束电光在猴子胸膛溅起。
猴子运转了金身,两支箭矢射在胸前。即使有金身加持,仍钉入身体三寸。
奇寒入体,猴子忍不住连连哆嗦,手脚冰凉。
道心火种与那奇寒,在猴子体内一番鏖战,再一次力有不逮。一路溃败,最终退回猴子灵魂深处,蜇伏不出。
天篷一言不发,体内精血燃烧的灼痛与虚弱,在他的脸上呈现一抹病态的潮红。
他再次燃烧更多的精血。
嵌入猴子体内的两支箭矢陡然暴发出一股更凶猛的奇寒,像是张牙舞爪的恶匪,肆掠着他的全身。冰入骨髓,猴子的血液瞬间凝固住了,连灵魂似乎都僵住了。
一时间,猴子无法思考。
只是本能地,抓紧仍在震颤的金箍棒。
一层银白色的冰,像鳞甲一样,从猴子身上生长出来。
越长越厚。
天篷飞了过来。
停在猴子面前。
杀心滔滔,自不多言。
他扬起只剩长柄的上宝沁金钯,夹起一股冷风,扫向猴子脑袋。
此时,猴子己如冰雕。
这一棒砸中,定然粉碎。
“尔想活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