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动，更不能动。
她甚至有一种，只要她动了一个手指头，凌煌夜就会大开杀戒的错觉！
是以，莫宁瑶恨不得瞪大眼睛，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凌煌夜的一举一动。
耳边响起凌煌夜那冷冽的两个字，小汤包昂着下巴，奶声奶气道：“不错。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有些事，你还是要给个解释。
既然你是我的亲生父亲，那么，我想问你，为什么你五年不出现？
既是知道我的存在，你又为什么让娘亲受苦？为什么……”
小汤包义正言辞的指控，眼眶里打转着泪水，却倔强的将它聚集在一起，没让它滴落分毫！
那样一副水汪汪的可怜相，看得莫宁瑶心疼不已。
她太清楚，小汤包之所以会控诉凌煌夜，都是在给她“出气”。
哪怕，她知道这对凌煌夜来说，不痛不痒。
但，好歹心里也能出这一口恶气。
小汤包的话，一字一句，尽数落入凌煌夜的耳中。
他眯起眼，斜睨着不远处的莫宁瑶。
小家伙的能说会道，都是跟她学的吧。
不过……看得出来，她将孩子教的很好。
久久没等到回应，小汤包微蹙着小眉头，憋着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这就沉默了，也太没有责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