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是垂涎我的美色,这才拜了你师傅,为的,是靠近我吧?”美妇人语出惊人。
殷诚厉尴尬地抓了抓头,“嘿嘿,那时候不懂事儿。后来,我是真心想跟着师傅好好学,未来扛起振兴千秋风雨楼的大任,再不对您有不轨的心思了。再说了,虽然月儿已死,可我……还是,始终迈不过去这个心坎儿。您就,别取笑我了。”
美妇人唉声道:“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师傅愿意出重金,把我从雅楼赎身,讨我做媳妇儿。我又不是,雅楼里最靓的那一位。”
“这就是爱啊!”殷诚厉大声道。
美妇人愁眉,目光幽幽地看着殷诚厉道:“也许吧。不过,我现在是明白了。不过就是为了风雨楼而已。他……不爱我。”
“师娘!别这么说,师傅他……”
美妇人伸出手指,压住了殷诚厉的嘴。
殷诚厉睁大了眼睛,惊惧后退:“师娘……”
“我只对你说一句。”美妇人冷声道:“不要太相信,那姓杜的!”
“您……”
“我走了,不要问我去哪儿。这风雨楼,我不会再回来了。”
……
关勾县城中区,杨童禧的宅里。
杨童禧与张勇挑灯夜话。
听了杨童禧说完曾经与殷诚厉的那段过去缘分,又听完杨童禧说完今天陈震的意思后,张勇问:“禧哥儿,您……真要杀他?”
“这是阁主的命令。”杨童禧艰声道:“上头有令,不得不从。”
张勇拍了下大腿,叹声:“那您,岂不是白救他了?”
杨童禧叹了口气,眉头上扬眉尾下坠,幽声道:“命也。”
“就没有别的办法?”张勇又问。
杨童禧看着张勇问:“你为何这么上心?”
张勇抓了抓头,腼腆笑道:“他的事迹,我听说过。从前,他与我一样,都是贫民窟里的苦命孩子。我苦,他比我更苦。我还有娘,他孤零零,一无所依。后来,他成为了关勾县年轻一辈中最能打的,变成了风雨楼的少楼主,我衷心为他感到高兴。现在知道他要死了,未免……有点兔死狐悲。”
杨童禧看着窗外夜空,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