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儿是晚辈,自然是听伯爷的话为对,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孙女儿还是懂得的。”
承平伯一听,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来。
让女孩儿上学,看来是对的。
最起码明白事理。
不似一般蠢妇,为些个蝇头小利,与长辈都能对骂出手,才真是有辱斯文。
承平伯想:
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小孩子,几句好话,便就给哄好了。
承平伯才稍稍放心。
可是接下来魏芳凝的话,却让承平伯立时变了脸。
魏芳凝说:
“可是今儿伯爷着人去百花园喊孙女儿,谁没瞧着?若是祖母问起来,孙女儿做为晚辈,也是要照实说的。伯爷是长辈,祖母也是长辈。”
……
承平伯觉得,这个孙女定是他上辈子的仇人。
承平伯闭了闭眼睛。
一切一切的推诿,都是条件没有满足。
只要条件到位,没有达不成的事。
承平伯咬了咬牙,只得大吐血地说:
“你以为祖父收文昌侯的东西为了什么?那是他给你的赔礼,将来是要给你当嫁妆的。祖父只是怕文昌侯那老匹夫欺骗糊弄你小,不懂好懒东西,所以让抬到我这儿,祖父给你把把关。”
魏芳凝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她知道承平伯脸皮厚。
却没想到,厚到这种地步。
送她的赔礼。
他也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