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狗又叫一声，夏含清几乎能听出这声音中的脆弱。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它最后会死掉吧？
一条会外语的狗，似乎很神奇，但这种神奇并没有为它带来更多的保护，也没有让它的生命变得更加硬朗。
到底是医生家的小孩，夏含清还是不忍心看着小狗这幅样子，她招招手，小狗乖乖往前走几步，来到她的面前。
“你啊！”
摸摸狗头，一手摸到它脑门上干涸的血，夏含清心变得更加柔软。将不大的小东西单手拎起来，夏含清带着它来到卫生间，将它放在水池里，然后用自己水瓶里面剩下的水兑上凉水，给它擦拭上的血渍。
等把血迹清洗的差不多，小东西上的毛已经湿了大半。夏含清用布给它擦拭干，又抱着它出去，找宿管阿姨借电吹风，替它吹一下。
换个人来，还真未必能从宿管阿姨手里借到电吹风，但夏含清不算其他人。宿管阿姨听完夏含清的需求后，二话没说就进屋翻找，很快找出一个电吹风交给她。
“谢谢阿姨。”
夏含清把电吹风拿着，插到宿管站这边的电吹风专用插座上。把狗放在地上，它大约知道夏含清要做什么，并没有反抗或躲避。
“小狗乖。”
一手拿着电吹风，一手放在小狗的毛发上。既是替它顺毛，也是随时测试温度，防止温度太高伤到它。
来晚了不要紧，起码来了。夏含清躲到洛九天后，握紧小拳头：“加油，把他们打趴下。我的天，追了我半天，跑累死我了。”
她倒不担心洛九天打不过这些人，似乎这问题本就不该存在。
“嗯，你在这里等等。”
刚说完这句话，洛九天就像风一样冲出去。
瞬息之间，生死轮回。
实在是太快，夏含清根本来不及反应。等洛九天回到她边，她才看到对面的人难以置信的表，不甘的眼神，和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的惨状。
“不要看。”洛九天伸手，挡住夏含清的眼睛。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夏含清能感受到洛九天体的度，闻到他上的味道。
不是想象中的药香，也不是汗味或其他，说不出好闻或者难闻，根本无法定义。夏含清想了想，或许，这种味道的名字是：洛九天的味道。
“他们……”夏含清轻轻地开口。
“没事了。”洛九天附，贴在夏含清耳边轻声说：“没事了，睡吧。”
“好，睡……”完全没有追问或抵抗的想法，夏含清任由自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