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想要浸猪笼连月裳吗”柳白飞头也不抬地问。
“当然不,这多没意思。”常霜笑道,她没那种變態的好。
木青天道“霜儿要想自己惩罚连月裳,得去京城一趟才行,霜儿要去京城吗”
常霜想想,确实呢。如果不亲手教训人的话,就要雇人。可雇人得花钱,常霜没那个闲钱,她也不会在那个女人上花那么多的钱,浪费
“京城我还不打算去,要借他人之手嘛”常霜犹豫了,她还没考虑好如何惩罚那个女人。
木青天嘻嘻笑“霜儿,你忘记鄂鹤白了吗你把这事告诉鄂鹤白,看他怎么办他要是不忍心对那个女人下手,说明他不值得你跟他。如果鄂鹤白为你找那个女人出气,嘿嘿那个女人应该就会死心了。”
常霜想的却跟木青天完全相反,“不可能的”
“霜儿就这么肯定鄂鹤白不会对她下手”
“不是,是那个女人不会死心。”要是让她见到鄂鹤白的话。
常霜可清楚余未了的男女在相见的那一刻,大多数人是如干柴遇见烈火,一摩擦便不可收拾。
柳白飞笑了起来,“霜儿是担心鄂鹤白与连月裳见面后旧复燃。”柳白飞也懂。
木青天看看柳白飞,看看常霜,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要是鄂鹤白是这么意志不坚定的风流种,那也不值得霜儿待他。”
木青天一句句都是为常霜考虑。
常霜拍拍木青天的肩头,“二牙哥说的不错,我也想过告诉鄂鹤白好了,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我就看他怎么处理连月裳。但是,我还是不麻烦他了,不是因为担心他与那女人旧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