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吕布,智虑过人。只身犯险,哪怕折了数百人,也要四处掩杀,四处冲阵。
为得就是全歼他拓跋部部队。
如今,北有大军,西有支就塞守军,唯有轻装简从,向东逃去。
东逃,希望吕布留下的伏军是一群废物吧。
拓跋匹孤换过一身汉服,策马东逃。他真希望,吕布的人,能把他拦下。
这一路东逃,只能入汉地。
又得去伺候白夫人那个老女人。
天妒英才,我拓拔匹孤,智略无双,为何会落得这步田地?
……
东边,关中二剑,等得焦急。
一千军,眼望一人,夜色中策马来,立即擦亮了眼睛。
“老二,这人好像是来报信的。”
宋建皱着眉头,眼望此人一身汉服,见此处火把通明,直奔此处而来。
“大哥,没准是那拓拔匹孤东逃。”
老二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久闻那拓拔匹孤多智,不管是不是他,砍了便是。”
“诶,宁枉勿纵,岂是圣贤之道?”
宋建眉头轻蹙,引经据典,开始教育二弟。岂是他心中有莫大的仇恨,但他决不能因为这仇恨,伤害一个好人。
弟兄二人正吵着,有人来报,来人在前面小丘处,改道向南了。
“快追!”
宋建一声令下,数十人一队,分四队追拓拔匹孤而去。
拓拔匹孤微微一笑,这里有一个汉军的园。园内之人逢战事,早已南迁,拓跋匹孤寻一竹竿立在马鞍桥上,拖裘衣支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