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那拓拔匹孤一直身处高台之上,直至三架临车捣毁,杨彪决定为吕布留下这五十吏卒,没有参战。
哪怕是吏卒们求战,骂他孬种,他也坚决不参战,如今从容而退,杨彪知道等待他的便是众人的责骂。
孬种也好,鼠辈也罢,留下这五十吏卒,那是吕布的家底。
杨彪如众人一般,在城外列阵,准备又部署了一番,准备迎杨阿若回城。
杨阿若笑了,单骑策马,杀向鲜卑乱军之中。
“杨阿若,回来!”
成廉声嘶力竭的嘶吼,这一役,若不是杨阿若,支就塞无一人生。
却见杨阿若充耳不闻。
杨阿若若回,北门之处,又是一场鏖战。索性今日,至死方休!
杨阿若的身影,淹没在无边无涯的鲜卑兵中。直到鲜卑人的惨叫声,不再响起。
整个塞外草原之上,飘荡起杨阿若经常吟唱的那首《游侠曲》:
雄兒任气侠,声盖少年场。
借友行报怨,杀人租市旁。
吴刀鸣手中,利剑严秋霜。
腰间叉素戟,手持白头镶。
腾超如激电,回旋如流光。
奋击当手决,交尸自从横。
宁为觞鬼雄,义不入圜墙。
生从命子游,死闻侠骨香。
身没心不惩,勇气盖四方!
豪侠曲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