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借着烛光将房间中央的景象看清,韩芭比就觉得自己已经要疯了。
一个是艺珍,一个是让自己辗转难眠的坏男人,她们居然。。。居然真的。。。
“布谢!!“她尖叫了一声,便朝那边发足狂奔过去。
一把拉住正盘在南方托在身前的孙无赖,就把她往下扯。
孙无赖本就是昏昏沉沉的状态了,连先前的尖叫都没意识的,怎么吃得消她拉扯,滋~的一声,立时就滚了下来。
还好身下就有软被铺着,没受伤,反而得以苟延残喘,因为方才她都喊好一会儿了,三姐妹里也没见谁来救她啊。
可救人的英雄,现在的满腔怒气,却又瞬间化作了无边的忐忑和拘谨。
~嗯哼。人间自有硬道理。
还未等她从视觉和心理的双重冲击中挣扎出来,一条汗津津的粗壮手臂,就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
从头到尾都是局外人的另三只在角落里也极尽茫然:什么情况?
连虐神都翻过身来仔细瞧了。
。。。。。。。。。。
此时的南方,正处在于实战中寻找大突破的关键时刻,心神之间混混沌沌,只凭着一口骚气在带动着整个人自然运转。
浑身都是汗,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满身的肌肉线条,却也在烛光水光的掩映下,变得更为分明诱人了。
他现在,全然感觉不到一点疲累。
南方不是什么武术高手,之前下意识的打拳,也只是为了更形象的捕捉到那一丝玄之又玄的骚之奥义。
随着实战和时间的推移,拳法已演变成了身法,又渐渐成为心法,最后,终将散做骚家万法,真正融会贯通。
这种状态下的他,哪里还懂分辨思索什么细节。
怀中人去了,也就是去了。
又一只来了,也就是来了。
迎着便是。
又穿衣服?。。。本来无衣物,何必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