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就笑了,虽然早就知道撷烟是喜欢自己的,真正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的欢喜还是喷涌而出。
“撷烟,我真是太开心了,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萧寂澹说:“为什么我这么开心,为什么能这么幸福。”
“你当然这么幸福。”撷烟也笑了,“你是我喜欢的人,就要很幸福,不能不幸福。”
在黑暗中,笑容也足够耀眼,照亮了整个房子,照亮了萧寂澹的内心。
他低头不断亲吻着撷烟嘴角的笑,撷烟一笑,他心里就会软成一片,就有无数的甜蜜。他太喜欢撷烟的笑了。
亲吻最终停在撷烟的唇上,撷烟丝毫没犹豫地张开双唇。萧寂澹放在撷烟后背的手一紧,更加温柔地吻着他,两人气息交缠,眼里是彼此的模样,连心跳都同步起来。
天刚亮,洞府就热闹了起来。
芷夭已经被按在座椅上,开始被一群人围着做妆发,她打着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已经把芷夭当成孙女的萧母,一边给她梳着头发,一边伤心地说:“我们夭夭要嫁人了,现在只有程元帅开心吧,其他人肯定都是舍不得的。”
芷夭还真没有出嫁女儿那种有点不舍,甚至想哭的心情,她淡定地说:“没事,程嘉茂就是上门女婿,有什么好伤心的。”
萧母无奈地摇摇头,也只有她敢这么说元帅和一个皇子了,不过,想到黎晰皇室情况,这么说也有道理,就是不知道程嘉茂在不在意。
刚才还表达着一点也不伤心的芷夭,在换婚纱的时候打了自己的脸。
于遥说:“昨天主人把婚纱带走,照着婚纱的样子,给你做了一条项链。我觉得原来准备的项链可以拿走了。”
说着,于遥拿出一条看起来格外精致古朴的项链,纤细的项链上,有一个又像叶子又像花瓣的吊坠,仔细看会发现上面的纹路,有温润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好像在守护着项链的主人。
很美,也莫名的温暖。
说着不伤心的芷夭,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湿润了眼眶。
纤细的,浅绿色的,这分明是爸爸本体上的花瓣,芷夭握着垂在锁骨上的花瓣,内心安稳。
爸爸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保护着自己。
可是,也不知道爸爸会不会疼,这样珍贵的本体上的花瓣,竟然拔下来给了自己。
慕绒玩笑道:“哎呦,你不会是要哭了吧。”视线落在那条项链上,有说不出的羡慕。
“你可先不要哭,还是先想一想,真的要我参加你的婚礼吗?”慕绒说。
“为什么不要你参加?”芷夭吸了吸鼻子,说:“你当然要参加呀。”
“我的身份可能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我当然无所谓,你可要想好了。”慕绒说。
刚才像个小女孩一样要哭的芷夭,立马变身成当初手撕整个剧组的女战士,“因为他们的看法,就不让自己的亲人来参加我的婚礼吗?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