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则是身形一闪,没入地下。
转瞬人在半空,彼此传音对话
“无咎他便躲在此地?”
“应为地下的深处……”
“他疑心太重,不肯相信你我。如若不然,缘何就此分手?指使你我打探风声,又何尝不是试探?”
“他能够走到今日,绝非侥幸!”
“如何是好?”
“唉……”
“难不成禀报刑天,无咎他躲在此地?”
“且不管结果如何,你以为刑天他会放过你我?”
“哼,龙某以重礼相托,请他带着你我前往玉神殿述职,指望禀明实情,以求尊者的赦免。谁料他收下重礼,却翻脸不认人,竟然让你我找到无咎的下落而将功折罪,否则视同贼人处置,真是欺人太甚!”
“龙兄,是否记得冰蝉子?”
“此话怎讲?”
半空之中,两人放缓了去势。
夫道子回头看向来路,转而又带着茫然的神色眺望远方,继续传音道:“冰蝉子曾为神洲祭司,只因他猜疑尊者的来历,并暗中追查元会量劫的真伪,便遭到严惩而丢掉性命。在他老人家的眼里,你我又算得了什么……”
龙鹊转身拦住夫道子,愕然道:“只说冰蝉子背叛玉神殿,却不知……”他不敢多想,又道:“兄长,你我乃是患难之交,还请多多指教!”
夫道子迟疑片刻,摇了摇头,然后抬手一指,带着龙鹊往下落去。
崇山峻岭之间,一道峡谷幽深。
峡谷中,两人并肩而坐。
夫道子背倚着石壁,脸色疲倦,以缓慢的口吻,继续着方才的话题
“有关元会量劫的存在,原界已是无人不晓。各地家族迁往玉神界,更是天大般的动静啊。而卢洲本土、部洲、贺洲,乃至于你我,皆蒙在鼓里。即使玉真人与月仙子知情,只怕也是个人的猜测。尊者他老人家如此隐瞒,却又内外有别,必有深意啊……”
龙鹊眨巴着双眼,同样是一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