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季珩冷静下来,问道:“可查出来宋宓被绑到了哪里?”
“查到了,规啼山下,皙园。”
季珩的脸色微变:“可是那个……”
“对,就是主子所想的那个人。”隐一直接肯定了季珩。
幽幽的吐出了一口气,季珩挥了挥:“把派遣出去的隐卫都召回来把,朕亲自去一趟。”
既然是季皙绑架的,那么子期就没有命之忧,季皙那个人,他了解的很。想到这里,季珩眼中闪过一丝狼狈,他倒宁愿自己不了解季皙!
皙园内,蜡烛已经燃烧了最底,光线昏暗,摇曳不定,似乎随时都要熄灭。
“公子,是否需要再换一支?”有人在后恭敬的问道。
“不必。”
季皙应了一声,目光浅淡的看着宋宓落下最后一字,竟是笑了:“宋姑娘,在下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句和棋。”
“我以为我能灭了你。”宋宓把目光落到下面的棋盘之上,笑容之中无端带着冷漠:“只可惜,有些棋,注定没有和棋。”
说罢,宋宓在棋局之上轻轻挑动一字,原本在棋盘之上势均力敌的黑白子忽然之间变成了黑盛白衰。
季皙拨动自己的棋盒之中的白子,对于宋宓的动作和目前的局势,倒是无所谓的笑了:“有些棋,在下可不会给对手挑动棋子的机会。时辰也该差不多了……”
“是该差不多了!”
“砰”的一声,小小的木门被人猛的踹成了两半,来人一玄色,与后的无边夜色融为一体,却又格外清晰的映入人眼底,带着他惯有的冷漠作为保护色:
“季皙,朕是该唤你一声齐王下,还是唤一声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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