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尔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想学？”
杜越被她看穿了心思，索性也就厚着脸皮点了点头，“是的，我想学。”
程玉尔倒是也没有犹豫太久，就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也行，拜师吧。”
“什么？拜师？”杜越一脸的不可思议。
程玉尔点了点头，“想要学我的独门绝学，不拜师怎么行？”
杜越撇了撇嘴，什么独门绝学，那几个人不仅学会了，能活学活用。
程玉尔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便对着他说道，“那你去让他们教你啊。”
说完，翻了个白眼就打算离去。
杜越却抢先一步，将她拦住，“程小姐，程小姐，您别生气，我这不什么都没说嘛！”
程玉尔停了下来，呛声道，“那你到底要不要拜师？要是不愿意也别耽误我的时间。”
杜越虽然想学空间之力，但是却所求无门，只能找程玉尔。
“我拜，拜还不成吗？！”
程玉尔笑了，露出了两个小虎牙，“那先叫声师傅听听。”
杜越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六十岁的师傅，咬了咬牙，心一横，干脆利落的叫了一声，“师傅！”
程玉尔满意的点了点头，“徒儿乖，师傅一定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于你。”
杜越眼角抽了抽，她今年还没有二十岁吧，毕生所学又能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