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你听过吗?”他低声问道。
千秋感觉到耳边酥酥麻麻的点流感,格外强烈。
她的睫毛颤了颤,嗓音依旧平静,“没有。”
“那……你想听吗?”
“没兴趣。”
顾盛宗顿了顿,嗓音更低了,愈发凑近。
他说:“我唱的。”
千秋的语气立即一转,说:“好。”
顾盛宗忍不住失笑。
她倒还真是这样,格外随性。
他的指尖挑起一缕青丝,卷了一卷。
他俯身细细一嗅,唇瓣落在了千秋的颈侧,微微摩挲。
紧接着,便感觉到她肌肤一阵颤栗。
顾盛宗微微眯起了眼眸,又有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又克制住了。
他嗓音微微黯哑,问道:“你很怕痒?”
“嗯。”千秋倒是承认了。
她的能力本就是感知。
随之而来的副作用,是痛感的放大。
一点细小的伤口,在模糊的记忆力,很久很久以前,她好像还能哭上许久。
再后来便习惯了。
虽说还是疼得不能忍,但是,也没有将这个弱点表露出来。
最多就是让人以为懒。
除了痛感以外,其他的感觉也会随之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