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窗外的风吹拂,他们都禁不住背后一凉。
顾盛宗的势力,自西南崛起后,一路北上,将大大小小的军阀皆被他踩在脚底下。
他每经过一片地方,便要杀鸡儆猴。
再以庆生为由,广邀众人。
到了他们京城的这次,大约是一年内,第三十五次的生日了。
他们来了这场鸿门宴,只求交点保护费,得一个清静安生。
但是。
这番话的意思,到底是有谁私底下不安分,还只是敲打警告?!
他们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干脆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顾盛宗又看向那些报社记者。
“都说文人的笔,最是诛心。”
“可惜,顾某出身轻贱,没上过什么学堂,到如今,也只知道诛人性命。”
“当真是可惜了。”
他的嗓音悦耳,修长的指尖,搭在了腰间的枪支,微微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报社记者们,原本还打算大肆报道一番。
听到这话,也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