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喻世子你弄错了,安生入门刚刚不过月余,所学不过皮毛,就连诊脉都不会,还不能正式诊病。”
“这个我不管,我就只管将她带回去就好。”喻惊云向来狂傲,不论是面对着谁。
“想带走她,你好像应当先问问我这个师父是否同意。”
喻惊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长剑:“你觉得这药庐里有谁能挡得住我的剑?”
冷南弦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
“那你这话岂不就是废话?”
“可是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强抢民女。”
冷南弦不咸不淡地道,起身不动声色地将安生护在身后。
喻惊云一声轻哼:“你大概忘记了,你还欠着我一个说法。”
“我以为,你上次砸坏了我两把椅子,已经算是扯平。”冷南弦淡然道。
“你泼了我一身污水,想用两把椅子摆平?而且我已经差人送来了六把。”
喻惊云说得理直气壮。
“那又如何,你我之间的事情如何牵扯上安生?”
“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因她而起。”
安生听冷南弦与喻惊云二人你来我往,舌剑唇枪,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插言:“究竟是什么事情?”
喻惊云讥讽一笑:“难道你不知道你师父他乃是......”
“明日我亲自去你侯爷府上为老太君看诊!”冷南弦突然开腔打断了喻惊云的话。
喻惊云看一眼安生,又看一眼冷南弦,微微勾唇:“还要带上她!”
“好!”冷南弦一口应承下来。
安生只觉得愈加好奇,再次追问:“师父,究竟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