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们在很多时候对有才有能力的人多为尊重。
这边他们说得闹闹,却不知大门外也跟着闹了起来。
圆桌已经摆上,再过上一会儿就该吃席,众乡亲们陆陆续续开始上座,而恰在这时,今一直未露面的张兰带着于城城从巷子口走了过来,其后跟着的是于。
相对于于城城满眸满脸的贪婪之色,于则是一脸纠结。却不知,这纠结究竟是做给谁看的。
张兰一过来便径直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于城城更是大墩儿一蹲,压得下的木凳子嘎吱响。
围在圆桌旁的木凳子为长条凳,但张兰同于城城则一人霸占了一条,于走过来时看了眼张兰,又看了眼于城城,心道,她就不该听这张兰的过来。
膈应地叹了口气,于最终在另外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如此,他们一家三人几乎霸占了整张桌子。
而在他们来之前,本还有人正议论着这一家,没成想,说曹cao)曹cao)到,不过一个抬眼张兰一家三口便坐在了旁边。
一家四口三缺一,众人看到了张兰却没见于保国。于是,有好奇的便忍不住凑过来问张兰道:“哎,兰,你们家那口子呢?”
张兰抬起三角眼瞥了眼对方,鼻孔朝天地哼唧了一声后,方才慢吞吞道:“他来不来关你啥事儿?”
“我……”擦!真他娘地多嘴问了一句。
问话的人黑着脸走了,其他想知道于保国在哪儿的人愣是被张兰这一句给震得闪开了三四米远,躲在一旁窃窃私语。
“说实话,我都替这张兰脸红,她怎么还有脸来!?”
“对啊,我也是,就是觉得吧,有些人的脸皮厚的堪比那城墙,你用锥子捅都捅不破!”
“唉,说到底也是那于保国自己作的,当初若不是他听张兰的话跟自己爹闹僵,扔下那一老一小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也不至于现在走到哪儿都被人戳脊梁骨!”
“这还不是自作孽?说到底就是一个字‘该’!”
众人议论声不大,但或多或少还是传到了张兰一家三口耳朵里。张兰现在一心只想先吃饭,其他事过后再说不在意。于城城更不用说,一双眼睛直直盯在了院子里来来回回端着烟酒糖茶的那些人。
剩下的于,在听到那些话后下意识就要走。然而,她刚站起来其手臂便被张兰一把拉住,“坐下!”
“我,我要回去!”于一脸不爽道。
张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闺女,在于直视下忽地幽幽开口,“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于。
“咚!”于心不甘不愿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