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玉足,因为自幼学舞,带着薄茧,甚至连形状,似乎都稍微和旁人不太相同。
战士的勋章是身上的疤痕。
而舞者的脚,就是他们的勋章。
皮肤细腻白皙到泛着粉。
林稚动了下身子,脚在他的掌心,轻轻摩挲着。
似乎有点痒。
宋衍这才逐渐回过神来,掀开被子,把她的脚放进去。
可能是发烧了,她身上温度很烫。
宋衍回房拿了药箱,和退烧贴。
给她贴上退烧贴以后,又扶着她坐起来。
林稚意志有些模糊,眨了下眼,抬头去看他。
甚至连坐都坐不稳。
宋衍只得坐在她身后的床面上,扶着她,把感冒药递到她嘴边,柔声哄道:“听话,先把药吃了。”
她点了点头,接过药,和水一起服下。
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宋衍在她床边守了一会,确定她没事以后才出去。
下午的时候,林稚的烧已经退了,因为感冒而引起的全身酸痛,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谁揍了一顿。
从床上坐起来,掩过肩膀的被子也随着往下滑落。
额头的触感有些怪,她伸手,把退烧贴撕下来。
有些疑惑,又去看床头柜上的水杯,
热气不见,应该有些时间了。
林稚静坐了一会,意识逐渐回拢。
看来不是做梦。
她掀开被子下床,深灰色的地毯很软,穿上鞋子也能感受到。
阳台外面的篮球场,宋衍穿着球服,里面是御寒的打底,黑色的。手腕上的机械表没有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