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诧异的抬眸,安静的等待他的后半句。
“好喝吗?”
林稚点头,嘴角微挑:“挺好喝的。”
“恩。”
到底不敢说出口。
吃完饭以后,他把碗给洗了,嘱咐了她好几遍:“伤口记得别沾水。”
“恩。”
“……”
“我先走了。”
林稚送他出门:“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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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林稚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其实不止伤到了手。
要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拿她当重症病人一样看待呢。
沈母才看到她,就哭的不能自己:“我可怜的小稚,疼不疼啊。”
“哎哟,这该死的歹徒,就应该永远被关在牢里,我家小稚这么漂亮的手,以后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办。”
“伯母不回去了,伯母这几天就留下来照顾你。”
林稚有些苦笑不得。
“伯母,我只是手伤了一点而已,不严重的。”
“怎么不严重!”她偷偷用卫生纸擦眼泪,“我都听沈琰说了,你的手直接被歹徒划了一刀,你说你这细皮嫩肉的,小时候走路摔一跤了都能一个人哭半个小时,这可是直接被刀给划了。”
她越说越伤心,越伤心就越心疼,越心疼说的就越多。
似乎陷入了一个完全无解的死循环里。
林稚看了眼沈琰。
后者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也是被逼无奈。
沈母听到沈国华说林稚受伤了,立刻就给沈琰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