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轻微几步脚步声,他侧头看去。
秦棠抱着脸盆和衣服走进去,想去洗澡,看见蒋川,立即顿住脚步,转身往回走。
蒋川扔下床单,两个大步过去抓住她的手,一手稳住她的脸盆,把人往怀里带,低头,“跑什么呢?”
秦棠顿住,回头看他:“干嘛?”
蒋川低头看她,眸色很深,勾起一边嘴角:“醋劲儿挺大,都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秦棠沉默几秒,想起路莎是从北京就跟着他回到义站,两人就住隔壁,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他明明知道路莎对他的意图,却还把人留在这里。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难过。
她拿肩膀撞他,奈何他人高马大,纹丝不动。
蒋川抿紧唇,把脸盆放一边,扛起人就往浴室走。
秦棠楞住,反应过来,手用力拍打他的后背,脚丫子不断挣扎:“混蛋!你放我下来!”
她又不是货物,已经几次被抗肩上了。
她不敢放声喊,嗓音压抑,似娇似愤。
蒋川关上浴室门,把人摁在门背上,“别闹。”
秦棠胸口起伏着,气愤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闹了?明明是你不对。”
蒋川:“……”
隔了几秒,他服输:“嗯,是我不对。”
秦棠来劲儿了,食指戳他硬邦邦的胸口:“你敢说,路莎晚上没敲你房门?”
蒋川:“……”
确实有过。
“你让她进去了吗?”她声音低迷。
“没有。”蒋川低头,新生的胡茬摩擦着她的脖颈,亲她的耳垂,“也就你进过我房间。”
秦棠立刻怕痒地一哆嗦,想起昨晚的事,耳根红透,正要开口。
蒋川忽然捂住她的唇,薄唇轻轻动了一下。
他说的是“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