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闪,恢复了原状,她抱着他来到沙发上,后退一步,凝望着他惨白发青的脸色,问:“阿彻?”
苏彻手撑在沙发上,咳了几声,抬眸对她笑道:“没事,我没事。”
他胸口上溢出的血液将衣服染红,血液颇为浓郁,说明着他身上的伤口很深,再不处理,可能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司屿转身找到医药箱蹲到他的身边,低垂的睫毛阴影投在脸颊上,手指伸到他的腹前停顿,“阿彻,你忍一下。”
苏彻放松的倚靠在沙发边缘处,眼帘半抬,轻轻的嗯了一声。
掀开衣角,露出了腹部健硕的肌肉,往上的三道抓痕还好没有深入见骨,但也需要缝合。清理完伤口后,她握着针线靠近,手指在胸前穿梭,缝合完成,缠上绷带。
待她缠完收回手时,一只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眼角上,轻轻抚过,缓缓移到她的唇上。
一抬眸,便迎上他仿若古井般深邃的暗眸,微垂的碎影斑斑驳驳的落在他的眼底,燃起点点火光。
只是一瞬,苏彻便移开了手,笑容没有一丝杂念,温柔的仿若春日细雨,“好了,太晚了,颜儿回屋睡吧。”
司屿站起身,“我扶你回屋。”
苏彻:“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你回屋吧。”
司屿抿了抿唇角,不放心的看着他,半晌挪开目光,转身回屋。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后,苏彻低头看着身下难以遮掩的情况,失笑的扶着额角,嗓音沙哑的可怕:“快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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