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就坐你的车去!跟你说了不要客气!你还是没听进去!”
孔靖连声道:“好好好!那咱们走吧!”
孔靖开着车,一路把胡一亭送到了深圳文化局驻京招待所,中途胡一亭在路边花店买了束玫瑰,到了招待所捧着玫瑰就冲上楼,没敲门就往童牧房里闯,进屋一看却发现童牧不在。
问了前台,才知道童牧刚才离开了,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胡一亭心急如焚,立刻打童牧手机,结果手机关机,孔靖在招待所里找了一圈,满头大汗却也一无所获。
胡一亭情急之下从孔靖那儿借了车钥匙,自己开出去找童牧,心里也没多想,一路奔了歌舞团小区而去,进了小区便直奔袁阿姨家。
胡一亭冲上四楼,听见里面传来如淙淙流水般的琴声,知道童牧在里面,赶紧重重敲门。
听见外面有人拍门,童牧还以为是弹琴打搅了邻居,慌忙过来开门,结果拉开门就见到胡一亭单膝跪地,手捧玫瑰向她递过来,仰着头对她央告道:“老婆!我错怪你了!”
童牧一时间神情恍惚,几乎要站不稳,眼泪仿佛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心中只觉又是欢喜又是委屈,又是羞涩又是心疼,腿一软便扑倒在胡一亭怀里。
“胡一亭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呜呜……胡一亭你太坏了……呜呜……我爱你……呜呜……”
胡一亭闻言顿时心中冰雪全消,只觉浑身都是力气,赶紧搂着她柔弱腰肢将她抱起,闪身进了袁家,随手关上身后大门。
两人在玄关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这次重逢隔了十年之久!
过了许久,胡一亭才把埋在童牧肩颈处的头抬起来,连连吻着她的脸庞道:“我错了,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不该怀疑你是个冷酷的女人,不该以为你以前对我虚情假意,不该以为你攀了高枝就看不上我了,更不该对你冷淡,我说的全是实话,我是个糊涂的混蛋,是个胆小鬼,是个懦夫,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我!”
说着,胡一亭就抓着童牧的手腕作势要打自己脸,童牧却挣扎着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对他的双唇痴痴地痛吻起来。
“你原来是这样想我的啊!”童牧抬起唇说完,再次恨恨地吻了下去。
这次吻得时间比刚才还要久,夹在二人之间的玫瑰也落在了地上。
“你是该打,但我也是个傻瓜呢。
我是你的,
胡一亭我是你的,
这辈子我都是你的女人,
不管谁再说什么,
我现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