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范菊刚的意料，查娜初步排查就盯上了费德祥的副官霍长宽，霍大校身居要职翻阅许签亮的档案干什么？目的是什么？档案的内容向谁作了外传？
查娜思量再三，果断地抓起电话。
范菊刚万万没想到查娜作为小小一个科员竟敢把电话打到将帅府，找费德祥中将询问：霍长宽大校翻阅许签亮的档案，是不是得到您的授意或指示？
将帅府的秘书当即向费德祥作了请示。
“国安局六处的科员查娜？”
如果是以前这样电话，费德祥一般不理会，今天破例让秘书转了过来，亲自接听了查娜打来的电话。
“我是费德祥。”
“将军，我是国安局六处的科员查娜。”查娜清理了一下口吻，说：“有件事向将军您求证：霍长宽大校翻阅许签亮的档案，是不是得到您的授意？”
“是我让他去的。有什么问题？”
“将军，许签亮的档案有关暴雨复苏许签亮那一页被外传，查娜斗胆恳请将军支持我的工作，安排霍长宽大校接受我的询问。”
查娜不卑不亢，胆肥了。
胆大不要紧，没有格式不要紧，费德祥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刚要说好，猛然想到奔赴盛京的澜馨，显然查娜是受了澜馨的指使，而澜馨不定得到雷鸣的授意跑到他这里开荒种地，刹那间费德祥火冒三丈，吼了一声：“滚！”啪地一下把电话砸了。
——上仙打架，小鬼遭殃。
查娜一笑再笑，只能是笑了，一笑之后留给澜馨来处理。
这是中午的事。
下午，费德祥乘飞机回到盛京，刚下飞机便接到报告：霍长宽大校在芸楠城府坠亡，原因正在调查中。
费德祥震了一下，随后想着国安局六处的科员查娜；想着，暴雨复苏许签亮那一页被外传；想着，安排霍长宽大校接受我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