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转身看向凉初,一脸居高临下:“夏夕,你得罪我,总不会以为自己还能毫发无损地离开剧组吧?”
凉初把手里的包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对着白皙笑:“那你打算怎么让我损失毫发呢?”
她还没打算在这个时候找白皙的麻烦,白皙倒是忍不住主动来找她的不痛快了。
很好。
送上门来找虐的任务目标,不虐白不虐啊。
大概是因为没有别人在的缘故,白皙完全没有人前那股子无辜又清纯的样子,反而显得非常尖酸刻薄。
“夏夕,我看你是真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白皙冷笑,“我承认之前我是说不过你,但你只有嘴皮子厉害,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怎么知道我只是嘴皮子厉害?”凉初笑眯眯地问,“说不定我动手能力也很厉害呢?”
白皙显然没有理解凉初的意思,她不屑地摆了摆手:“我对你是否心灵手巧完全没有兴趣,你跟我说这些也不会让我饶恕你的。”
凉初随意地倚靠在化妆台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白皙:“那你说了这半天狠话,到底打算怎么不饶恕我嘛?”
磨磨唧唧的,好烦哦。
难道不应该是一关门,然后直接上手揍人吗?
这一通无关痛痒的狠话放下来,还能让她害怕的自己打自己不成?
半夏有些无语。
‘反派死于话多是有道理的。’凉初一本正经脸,‘就她这废话的功夫,早就不知道可以被我揍多少下了。’
要不是她不赶时间,正好有心情被白皙玩玩,白皙关门的时候,她就该上去揍人了。
哪还有这么多时间让白皙说废话。
半夏安抚道,
‘这种浪费时间、又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仪式感,我才不要呢。’凉初哼哼。
那是你比较厉害,才觉得仪式感不重要。别人实力相当的时候都是通过放狠话的仪式感来给对方施加压力的,搞不好成败就在放狠话的过程里呢。
当然,半夏也就心里想想,说是不敢说出来的。
白皙见凉初完全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甚至眼里还露出了一丝丝的嫌弃,顿时沉下脸来。
“夏夕,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白皙微微扬起下巴,眼里带着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