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立刻给还在监控室筛选其他监控视频的兄弟打电话,让对方把视频送过来。
很快,又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送来了段惜墨需要的监控视频。
可段惜墨看了七点半到八点半这个时间段里的、所有这个草坪四周的视频,却一无所获。
除了宁慕语进入过草坪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进去过,就连路过的人都很少。
而宁慕语也一直没有从那里出来。
段惜墨又要来了这处草坪晚上八点半之后到十二点之前的所有监控,最后只看到那个高一学生进去,随后一脸惊慌地跑出来,吓得脸色惨白。
显然,那个时候,宁慕语已经死了。
段惜墨又打电话给待在监控室的手下,让手下查当天那个草坪所有时间段的监控。
可最后的结果是,一整天的时间里,那个草坪都没有任何其他人进去过。
因为当是校庆活动,大多数学生都在礼堂参加表演或者观看表演。
一整天,就连路过这个草坪的人都很少。
段惜墨脸色阴沉无比。
沉默半晌,他又让手下去查魏善、程楠和谢晓东当天一整天的监控。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段惜墨一夜没有睡,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可他就像是不知道疲惫一般,只是不停地打电话,吩咐手下去做事情。
就连手下送过来的早餐,他也不吃,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专心做着手头的事情。
上午九点,手下从警方那里得到了尸检结果。
宁慕语身上任何明显的伤痕,体内也没有中毒的痕迹,只是手指关节的位置有些挫伤,看起来像是打架的时候导致的。
但鉴于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基本可以断定,是她打了别人。
而且她的器官没有任何的问题,杜绝了突发疾病的可能性。
她就好像是突然之间无缘无故地失去了生命体征一般,死的很是蹊跷。
按理说,老年人自然死亡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么年轻的人是不可能出现自然死亡的情况的。
可她的身上,既没有中毒的痕迹,也没有疾病的情况,更没有殴打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