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言寂沉。
现在唯一能让她在乎的人,大概只有言寂沉了。
张岩定定地看着凉初,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距离自己这么的近,但实际上却又感觉那么的遥远。
不过是个孩子的年纪,怎么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这么的深沉又沧桑呢。
可这小家伙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就好像只是随口说笑而已,并不是故作深沉的模样。
但那双眼睛里,分明带着疏离。
仿佛隔绝了一切的疏离。
凉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是段惜墨发来的短信。
她看了一遍短信内容,然后抬头看向张岩:“最近有校庆活动?”
张岩回过神来,点头:“是啊,下周就是一年一度的校庆,每个班级都有几个表演节目的,你不知道吗?”
凉初认真回忆了一下:“好像有这么回事。”
前几天似乎是听新的班主任说起过,不过当时她正在跟半夏斗嘴,所以没注意听。
“怎么,你是想表演节目吗?”张岩露出揶揄的笑容。
“表演过肩摔吗?”凉初笑容灿烂地提议。
张岩:“……”
算了,当他没说。
“那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张岩赶紧转移话题。
凉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别的:“班级里除了表演节目的学生之外,其他学生必须到场坐在下面看表演吗?”
张岩点了点头:“按理说是应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