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已经喝过了,碗是空的。
而宴欢洗过澡之后换了睡群,侧躺在床边,瘦弱的身子只占了床很小很小一部分,还是靠在床边。
我又一次气滞,刚结婚的时候,她可是每次都睡在床中央,还要抱着我睡的……
我从另外一侧上了床,将她捞过来抱在怀里。
她似乎睡沉了,没什么反应。
然而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清新的香气,我突然想起,我们两个虽然同床共枕,但是很久都没有做……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两个月前?
我的手有点抖。
和妻子没有那个的夫妻关系,是已经冷淡到了什么地步?
我咬咬牙,缓缓的去亲吻宴欢的脸颊。
十年过去,她的脸蛋几乎没有变化,比十年前更加精致了。
最后我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但是……
宴欢有所感受似的躲了躲,我不停的追逐过去,身子也一起欺压过去,将宴欢压在身下。
这一刻我真的激动万分,近乎第一次和宴欢那个的时候的那种激动心情……
然而我的手刚刚伸过去,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她突然睁开眼睛,看到是我二话不说就给我推开了。
幸亏我的床够大,不然我非要被她给推下床不可!
我坐起身,猛然抓住遥控器打开了整个房间的灯。
宴欢揪住自己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腿,慌慌张张的往后退,似乎很怕我,对我抗拒的很。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盯着她近乎粗僧粗气:“宴欢,我们是夫妻!”
宴欢的慌乱在脸上一闪而过,低着头重重的呼吸着,仿佛是为了平复自己的心情,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不……不是……光明哥,我……我……我身上不方便。”
“不方便?你的月经每个月月初来。”我的声音听起来真的没有多么的愤怒生气,但是其实我的心都要揪起来了。
我老婆和别的男人联系上,“好哥哥”都叫出来了,而且都不愿意让我碰她的身子了。
宴欢被我直接拆穿,脸上又闪过尴尬,她大概没有想到我能记得她的月经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