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始后,那只母雪猴和小雪猴们也都学它,低头帮渠开远『舔』伤口。
车夫更担心,指着它们说道:“哎呀,它们在喝王爷的血!它们会不会咬王爷!”
纳吉尔抿嘴,有些不甘地说道:“应该不会,它们……好像是在帮他治伤。”
车夫愣了一下,说道:“治伤?哦,对了,动物受伤都是自己『舔』伤口,可是、可是王爷是人啊!它们的嘴干不干净?会不会让王爷得上怪病?”
纳吉尔斜眼看他:“你看现在这样,是得怪病好,还是死了好?”
车夫被他呛得说不出声。
纳吉尔不想再理他,一个人默默走开,到旁边去整理同胞的遗体,看起来十分平静,可是心里却在滴血。
王心巧带着开心在后面,走得晚了一些,刚开始的时候也不敢像纳吉尔和车夫一样疯跑,便落后得更多。
王心巧不确定来的那些人就是鲜狄兵,还在心里盼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作的,那些人只是凑巧过去,不会伤害渠开远。
她一边跑一边让鸟儿过去打探。
结果打听回来的消息却让她异常惊恐!
那些真对渠开远动手了,而且战况异常猛烈!
王心巧真是吓坏了,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肚子,放开了催马,让它全力奔跑。
她跑开心的马也在后面追,两匹马载着他们母子两个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王心巧一边跑一边祈祷,求老天保佑渠开远不要有事,逢凶化吉。
可是又走出一段,鸟儿再次回来报信,渠开远受伤了,还被很多人围杀,情况很糟糕!
王心巧急到眼冒金星,从不用马鞭催马的她,忍不住狂抽坐下马,让马快点再快点!
可是无论她怎样打,那马只能跑到这个速度,雪地里奔跑有限制,根本不是心急就能跑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