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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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中
李勉与众人出门后,静心贴在房门瞧了瞧,这才关上房门。而屋中,苏扶月已然将该收拾的,尽数收拾干净。
只除了床上那一滩血迹。
“你可以出来了。”苏扶月撩起床幔将贴在里头的被子掀了出来。恰对上,燕韩含笑的眸子,只是他的脸色越发苍白。
苏扶月抿着唇,扶起燕韩瞟了眼他的腹部,而后将人放在外榻之上。
也亏得,这床榻够宽。屋里又被她熄了几盏灯,故而李勉砍了被褥后,她以内力化水为冰,绽开在血上。
使得本不显浓厚的血水,瞬间展现出来,也省了李勉看到不该看的。不过,此事一出。
她虽不愿嫁给太子,却也不愿嫁给李勉,故而到底是施压了。只是,这事出在燕韩的眼前,这婚事该退了吧?
先前,想不到法子,只能抑着性子。安抚了爹爹以及武成候府众人,却没想到这睡觉都有人送瞌睡枕。
正和她心意!
“静心你出去。”苏扶月拿出药箱,瞟了眼静心。
静心点了点头,有几分担忧地看着苏扶月,到底还是格外听话的出门。在她出门之际,苏扶月正欲解开燕韩的衣服,却被他握住了手。
她挑了挑眉,“殿下?”
“软软的救命之恩,孤以身相许,如何?”燕韩目光灼灼地望着苏扶月,脸色虽尽显苍白之色,可那双狭长的凤眸,却甚是艳色。
使得,苏扶月心头一跳,而后默不作声地收回了手。神色淡淡,抬起手在燕韩的腹部一按,燕韩脸色越发白了分。
惨白着脸,嗔了她一眼,“最毒妇人心呐。”语气无奈且宠溺。
苏扶月翻了对白眼,“若你再胡言乱语,我大可让你试试,最毒妇人心到底得有多毒。以及,软软……”
谁跟这厮说的她乳名?揪出来,非得大碎八块不可。
“软软,这是要谋杀亲夫啊?”燕韩躺在软塌之上,任由苏扶月包扎伤口,偏着脸凤眸锁着苏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