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榕冷笑,“事到如今,你跟我说如果?” 江云深舌尖抵了抵腮帮,“就是你猜测的那样。” 剥开脉脉的温,就只剩下冰冷得刺骨的残酷。 她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得心口上已经扎满了无数密密麻麻的针,细而尖锐的刺疼已经覆盖了她所有的感官,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可灵魂又好似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无力承受甚至要直不起腰,另一半却因为疼痛到极致而木然,木然会有一种冷静的错觉。 “你为了勾引我,从很早就开始谋划,不惜调查我所有的男朋友,研究我所有谈过的恋……我们在一起的这三年,都是你做足了功课在跟我演戏的结果?” 有些事,有些话,明知道结果,明知道会痛,却还是要硬生生的将伤口得鲜血淋漓。 也许是想知道到底会有多痛,也许是想记住这痛。 江云深扯了下嘴角,终于露出了个不一样的表,“并不是这样的。” “你看到的那本记录,只是个失败的产品,所以我后来放弃了,” 他笑了下,“你的那些男朋友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共同点,没有标准,感的发生更是随心所的很,非要说规律,就是纯粹的看眼缘,看心,而且其中许多都未必是你真的喜欢的……” “最重要的是,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长的潜质,即便追到手了,多半也很难长久的维持……你会喜欢我到这个地步甚至上我,对我来说,只是个意外。” 华榕,“所以你开始就只是打算玩玩而已?” 他凉薄的道,“毕竟是帝都趋之若鹜的美人,就算只是短暂的露水姻缘,我也不亏。” 华榕忍不住,抬手又是一记巴掌扇了过去。 但这次她的手没能落在男人的脸上,反而手腕被她截住了。 “榕榕,我已经让了你两个巴掌了,够了。” 华榕仰脸抬眸看着他。 三年,差不多一千个夜夜。 他本来已经成为了她最熟悉的枕边人,却在顷刻间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陌生到曾经的一切都仿佛是大梦一场,醒来后全是面目全非。 她看着他的眉眼,温沉淡静,并没有冷漠的样子,却又是已经是最冷漠。 她不再流泪,眼睛都是红色的,看着他,眼睛里翻滚着某种强烈的绪,像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人,带着最后的绝望跟冷静,“所以,你过我吗?” “榕榕。” “说啊。”她声音很轻,又带着哆人的bi)迫。 他微凉的手指扶上她的脸庞,“从你上我开始,我就下了决心,这一生我会像我向你跟你父亲承诺过的那样,疼你宠你,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永远像公主一样活着。” “我问你,不我,到底有没有过我。” 他既不开口回答,也不否认,只是试图用手指抹去她眼角早已经干涸的泪水。 “江云深,你既然都不屑拿一句我你来哄骗我,那就骨头硬到底,明明的张口说,说你不我,从来没过我。”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