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还在奇怪就这几步路的距离怎么还要抱,等他们走近了才看清楚华榕手上的血,惊得叫出了声。 江云深素来偏温淡的语调像是夹杂了碎冰,“车门,马上去医院。” 何言虽受了惊吓,所幸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忙上前帮腾不出手的江云深拉开了车门,然后快速绕过车回到了驾驶座上。 车很快发动。 华榕靠在男人的怀里,实实在在的碰触跟力度还有鼻尖嗅到了熟悉气息,让她终于确信了这并不是幻觉。 她仰着脸,用因为疼痛发虚得接近气音的声音问,“你怎么在这里” 江云深低头看着怀里女人的脸,她颜色鲜妍艳丽的脸此时寡白了一层,他太阳两侧跳动得厉害,声音也紧绷得发寒,“华榕,你不要告诉我,你的手是自己刺伤的。” 鲜血顺着五指淋漓的流着,掌心那处更是血模糊触目惊心,一看就知道是尖刀造成的。 她没说话。 男人的怒意登时更盛了,冷道,“出了这样的事,你在电话里让我去海城,跟墨念说自己会解决,你自己的解决方式,就是自己在手心扎一刀?” 她很疼,疼得只想昏睡过去。 华榕闭着眼睛,虚弱而委屈的道,“我流了这么多血,你还骂我。” “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想让我表扬你?” 江云深看着女人手上还在滴滴答答流着的血,瞳孔始终紧缩,“我真是小看你了,还敢往自己上扎窟窿你下刀之前有没有想过,这一刀下去整只手都可能会废了?” “好疼。” 男人恶道,“疼死你。” “你再说,更疼了。” 那一手的血跟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本来就足够可怜,这一再低声的说话,顿时就更显得脆弱可怜。 江云深眸底暗色沉浮,菲薄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低头看着她,却是没再开口说什么了。 医院。 华榕的手做了缝合手术,病房恰巧跟陆林毗邻。 何言在收拾,墨念站在病边,好气又无奈,“你还真是虎父无虎女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自认为算是了解你了,拍戏的时候稍微受点伤受点罪都要哼哼唧唧半天,竟然有有勇气拿刀刺自己而且几乎整个刺穿,你知不知道一不小心你的手就落下伤残?” 好在医生说,没有伤到神经韧带,及时治疗加上调养,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麻醉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但隐隐约约已经开始疼了。 华榕躺在病上,看着墨念,视线又落往立在窗前的男人上。 江云深自跟她的主治医生交流过况后,就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此时一言不发的站在窗前,背对着他们。 华榕低声道,“念念,你替我把他叫过来。” 墨念抬头看着窗前的男人,道,“江总,时间不早了榕榕留给你照顾,我跟何言先回去了。” 男人没回话。 墨念给了何言一个眼色,淡道,“走吧。”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