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自己妻子豆腐不算啥。
宁修心中暗暗道。
戚灵儿却登时炸了。她心道老娘不发飙,你当我是病猫啊,立刻开始对宁修实施灭绝人性的“追杀。”
宁修如何肯轻易就范,他身手轻盈的左躲右闪,避开未婚妻的辣手,还不时调戏一下。
二人从屋内追到了屋外,从院子内追到了花园。
戚灵儿对于地形的熟悉渐渐显现出来,终于宁修在一处假山被戚灵儿俘获。
“哎呀,娘子真是好身手。”
宁修虽大口喘着粗气,但眼神里却满是戏谑。
戚灵儿见他这般不老实,原本打算原谅他的念头登时一扫而空。
宁修还没来得及调戏爱妻,便觉得耳根一痛。
“哎呀,娘子这是在做什么,快快松开。”
他的右耳已经被戚灵儿揪住,直是痛的倒吸凉气。他用余光去看,好在这花园里没有人。不然若是被人看见这场面,可就太尴尬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是解元郎啊,被妻子当众揪耳朵以后夫纲何振?
宁修万般无奈的求饶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戚灵儿的手劲用的更狠了。
见宁修被揪的龇牙咧嘴,戚灵儿心情大好。
“哼,看你还敢调戏我不。死呆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宁修无奈之下只得议和。
“娘子,方才都是为夫的错,你先松开成不?”
戚灵儿显然缺少和“黑恶势力”斗争的经验,竟然信以为真。
她松手的那一刻宁修当即似脱缰野马一般跑出十数步,并冲未婚妻扮了个鬼脸。
戚灵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恨得牙根痒痒。
二人便又开始一番追闹,过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
宁修靠着凉亭柱子,望着池塘里的锦鲤出神。
而戚灵儿就躺在宁修的怀间,静静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多少次,她多少次在梦中梦到这个场景。但真正一觉醒来却是完全另一番景象,黑区区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