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字,太衰了......
不行,一定得早些中进士做官,做官之后总归可以自己起号了吧?
既然字的衰味无法甩掉了,那号一定要取一个拉风的,怎么也得是半山野老之类唬得住人的啊。
“学生谨遵恩师教诲!”
宁修一副乖宝宝模样,十分讨人喜欢。
座师赐字解元郎把鹿鸣宴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众举子纷纷向宁修表达了祝贺。
一夜得了表字,变身为‘宁治性’的解元郎还得一一回谢。
他面上虽然笑着,心里却在滴血啊。
他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见面相称又不一定用表字,熟人长辈可以直呼其名,同僚之间可以称官职甚至是籍贯,实在不行还可以弄出个号来顶一顶啊。
宁治性,治你个大头鬼啊......
......
......
鹿鸣宴结束后宁修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客栈的了。
待他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日晌午。
宿醉的恶果开始显现,宁修只觉得头痛欲裂,双耳嗡嗡作响。
一坐起身还伴有阵阵的恶心。
此时宁修才发现他连外袍都没有脱下。
无奈的摇了摇头,宁修扶着床沿站起来,前去打水洗脸。
一番洗漱后他换下满是酒味的儒衫,穿了件湖蓝色的直裰踏步出了屋子。
“刘兄...”
宁修叩了叩刘惟宁的屋门。
虽然他记不太清楚了,但多半是刘惟宁把他送回来的吧?毕竟他们两人都住在鹏举客栈,且屋子毗邻着,倒也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