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揉了揉额头道:“你说这双刺客是白莲教的人,可有证据?”
若真如宁修所说,这双刺客是白莲余孽那问题可就大了。
“启禀县尊,这名刺客是先被弩箭射中后心才咬舌自尽的。学生查看他后心的伤口时无意间发现了一朵刺上的白莲花。”
宁修不疾不徐的说道:“现在这刺客的尸体已经被抬到了县衙中,若是县尊不信,可以命仵作查验。”
“嗯。”
姚琛轻应了一声,显然在衡量宁修所说的话。
良久他冲一名衙役吩咐道:“去唤仵作来查验尸体。”
宁修注意到一直轻蔑盯着姚县令的母夜叉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心中更是笃定了看法。
这双‘夫妻’多半是白莲教的人了。
如果宁修没猜错的话,这个母夜叉身上应该也有类似的图案。这是白莲教表明身份的一种方式,只要教中人士看到立刻明白是自己人。
又因为这图案一般是刺在前胸、后背等隐私部位,不除去衣物根本看不见,故而外人是很难看到的,所以相对来说很安全。
“县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这女悍匪身上有没有白莲花。”
一直不作声的孙悟范突然说话了,一发声就语出惊人差点把姚县令气死。
“胡闹!”
现在还不肯定二人就是白莲余孽,怎么可以直接扒掉那女匪的衣裳呢?
即便要扒那也是在牢中,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下此命令,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孙悟范一缩脖子索性不再说了。
其实姚县令何尝不想剥下那女匪的衣裳看个分明呢?
看那被绳子勒的一撮一撮的肉儿就知道此人定是个丰满的主,一想到那白花花的身子姚县令便咽起了口水。
可是授人以柄的事情他可不能做。一旦堂上有人把事情捅出去,对他的官声会有很大的影响。
文人最为爱惜羽毛,姚县令还想继续往上爬呢,可不会让羽毛受了污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