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顾四季整个人忽然充满了希望。
眉眼间都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一种明媚，让莫刹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直到他转头看过去，笑问：“阿莫，怎么了？我们先回家吧！”
“哦，好，好。”莫刹应着，连忙去把轮椅放到后备箱，立即上车准备出发，一双眼睛却是忍不住看向顾四季。
顾四季感受到他的视线，一手轻轻抚摸着的自己的小腿，看着他笑问：“阿莫，好好开车，我可不是路。”
莫刹能感觉出来他的好心情，或者说，感觉现在的顾四季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样，让他看上去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车子开得平稳，莫刹一路上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一眼身边的这个温润清雅的男人，却见他自始自终都是垂眸看着自己的左小腿，嘴角的笑容从来没有消失过。
一直到回家，他被莫刹抱到了轮椅上，依然是不同于以往的眉眼间都是喜悦。
推着轮椅往前走，莫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生动。
不错，在顾四季的身上，从得知他的小腿有知觉开始，他的脸上甚至整个人就变得更加生动起来。
莫刹很想问问顾四季这个腿是怎么回事，但他从之前顾四季的电话中可以猜测到，一定与顾九睦有关系。
想起那个顾九睦，那个明明已经死了却又在被人身上活过来的顾九睦，莫刹就不觉有些心生敬畏。
不仅仅是因为这种鬼怪的灵异事件，更是因为对顾九睦这个人，对她所带领的香烛堂和后来的承香集团。
那个让很多人闻风丧胆的顾九爷啊……
再想起现在那个顾久慕那娇弱模样，莫刹不觉打个寒颤，真是有点吓人啊！
还好，还好那个人不是敌人。
难怪，难怪自家Boss会忽然对那么个小明星感兴趣，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如此一想，莫刹不觉对自家Boss更加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