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看向他认真的问：“楚源，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只见他微微的怔了一下，半响，满脸戾气的道：“什么感情？呵，当然是恨，恨不得她死。”
“若她真的死了呢？”
楚源浑身一震，狠狠的盯着我没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问：“楚源，若是有一天她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办？”
“不可能！”楚源瞬间低吼，“她不会离开我的，因为我不允许。”
为避免他怀疑，我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看着他这激动又紧张的情绪，我心里那股复杂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我也不知道这样帮着唐糖逃离他到底对不对，我只知道，唐糖想离开他，我便帮她了。
正想着，楚源忽然盯着我，沉声问：“如果……有一天阿辰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
我浑身一震，蹙眉盯着他。
他淡淡的笑了一笑，没什么，只是做个假设。
我不知道楚源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刚问了他一个类似的题目？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这个问题其实是给我的一个暗示。
我沉默了半响，异常认真的道：“这要看情况，如果他是迫不得已离开我，那么……我会原谅他，亦或是努力的追随着他，可如果……”
“可如果什么？”楚源认真的盯着我。
“可如果，他是为了别的女人而离开我，那么……我会选择去别的地方，努力忘了他。”
楚源忽然不说话了，脸上竟莫名的浮起一抹复杂。
我不解的盯着他，正准备问问他问那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唐糖却忽然从试衣间里出来了。
而当唐糖穿着一袭淡蓝色的连衣长裙出来时，我看到楚源的眼神都变了。
那深沉的眼神里似是带着惊艳，带着迷恋，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恨意。
或许真的是对某个人爱恨交织，才会有这种复杂的眼神。
不过话说回来，唐糖穿这条连衣裙还真是好看，看来这楚源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唐糖面无表情的看了楚源一眼，然后转身又往试衣间走，似乎想换下这条裙子。